犬良

产史官

【均立】假春光

SUM:酒后风流是假,孙均当狗是真。

哎哟我操又ooc了

@與 亲爱的贡献的梗但完全跑题系列(恼


 

 

 

 

 

1

 

张大难得晚上什么坏事没干,早睡一夜,一觉醒来便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之间怎么听见什么哐哐当当的,这又是要做什么梦。

啪地一声门被踹开,张大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他就被提起来,什么冰凉的东西抵着他的脖子,睁眼仔细看,孙均单手携着那把大砍刀,死盯着他的脖子,大概是在找一个好放血的位置。

 

“三舅,大早上的干什么呢?”张大的声音飘飘然,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压力之重,本来神清气爽的小兄弟都很识趣地低下头,充分展示了封建礼教对长辈的敬意。

 

“张大,你敢做的事情现在没胆承担?”孙均抽抽嘴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迎头一棒给张大打愣了。啥情况?他发现啥我对不起他的事了?

是发现自己拿他帕子擦马桶了还是当时出主意让娘把打他的棍子换成带倒刺的木板,或者长大一点偷他内衣出去卖,被打的时候报孙均的名字说这我大哥打我先打他,再后面可就没有了,顶多是在把妞要被娘发现时先发制人举报他,屎全擦他头上。

 

“……如此狠毒啊,张大。”

孙均听着外甥絮絮叨叨数自己的罪状,冷脸不变,气音恶狠狠的。张大只感觉压在他颈上的冰凉更紧一分,发现孙均玩真的,立马投降。

 

“三舅,三舅。不闹着玩,到底什么事情,我实在是没印象了。”张大举着双手,两声三舅叫得格外动情。

孙均不为所动,甚至气笑了:“张大,说得好听是三舅,你三舅的清白就是这么被你拿去挥霍的?”

 

清白?什么清白?

张大依旧一头雾水,斟酌了一下用词:“三舅,你这话也不能乱讲,要一定说我挥霍你的清白,可就是事关我们两个人的清白的事情了,我家娘们听了怎么想?”

 

孙均长出一口气,靠着强大的血脉亲情冷静下来,扯出一个小孩看了能做噩梦的微笑:“我在营中解决叛军的模样你张大也见识过,你最好从实招来,昨天你到底干了什么,要再东扯西扯,这样吧,我念在舅侄的关系,活活打死和一刀毙命,你自己选一个。”

 

“昨天?昨天怎么了?”张大一激灵,朦朦胧胧是有点什么印象了。

“或者先打个半死,再一刀毙命。”孙均面无表情。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往前倒倒,倒到一天前。

孙均正坐在院子里擦那把刀,张大走来,默默地也坐下,许久未说话。

孙均被他盯得发毛:“有话说,有屁放,”

 

“三舅,你寂寞吗?”张大问。

“你有病吗?”孙均问。

面对这句很有歧义的问句,孙均面不改色,头都没抬一下,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当然张大并不算在人这个范畴里,他屁股未挪半分,贴上来说。

 

“你寂寞吗?”

孙均终于瞥他一眼:“怎么,又想去逛哪个楼,把我骗去买单付钱?你小心这院四通八达,这里说了什么话,里屋也能听见,不知道瑶琴听到这话会……”

 

张大立刻将手指戳上孙均的嘴,意思是小声点,用力过猛差点捅到孙均的牙。

“三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你外甥当什么人了?”

“……”

孙均微微将身子退后些,一脸认真地上下打量一遍张大,仿佛在看一个脑残。

“把你当脑残。”表里如一的孙均如此说道。

 

张大叹气:“你是不懂人情世故。怪我妈没把你教好,养这么一个白眼狼。现在只能换我来教了。三舅,什么是情,你懂吗?”

“不懂。”孙均说,想了想补充一句,“反正应该不会存在在我们两个之间。”

 

“所以我就来巩固一下这个感情。三舅,你寂寞吗?”

张大把屁股底下的小马扎往前移了又移,孙均把身子往后跟着移。

 

“每天在营里看这帮大汉,你不会觉得难受吗?每天就是打仗打仗打仗,你不会觉得厌恶吗?每天都这么辛苦劳累,你不会觉得迷茫吗!三舅!”

张大咄咄逼人,就差把嘴撅上去。孙均忍无可忍,猛地举起那把刀,刀尖对着张大的脑袋距离几指停了下来。

“长话短说。”孙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们出去喝酒吧。”

“……哼。”孙均冷笑一声,了然于心,把手中的布随手掷在地上,“论说家教,还是该怪我这个舅舅没把你教好。不去。”

 

“我寂寞了。”张大微笑,“三舅,你若是此遭不陪我去,我就把你十几岁时偷看小娘们洗澡的事情告诉何大人,看他怎么说你。”

 

“我怎么记得是你在看的时候被活捉了,我给你带回来的?”孙均眯着眼睛看向张大,一抹冷光闪过。

 

“不是你吗?”

“是我吗?”

“你觉得何立会管到底是不是你吗?他那张嘴能把死的都说成活的,他说你看了,你就是看了。”

“……”

孙均无言,张大于是很得意:“去不去?”

 

“下不为例。”

孙均面无表情地将刀收回刀鞘,头也不回地往里屋去了。

 

 

 

 

2

 

然后孙均就被张大带到一酒楼里面。落座时发现竟还有人已经在等候他们的到来,迎着孙均疑问又有些不悦的目光,张大小声解释:“都是兄弟,一起喝,一起喝。”

 

落座了,张大说:“感谢三舅请我喝酒,敬一下。”

孙均喝了。

张大说:“感谢三舅把我拉扯大,我敬三舅一杯。”

孙均喝了。

张大说:“感谢三舅百忙之中给我面子来喝酒,再来一杯。”

孙均忍了。

张大说:“感谢三舅前面三杯都喝了,买三送一,再来一杯。”

孙均忍无可忍,默默伸手去拿刀。

你他娘有病吧。

张大立马道歉:“三舅息怒,看我这嘴,大不敬。既然我犯错了,那一定是三舅没教好,三舅自罚一杯。”

……

你他娘在说什么?

 

一来二去喝得孙均头大,那个什么所谓的张大的兄弟也跑来递酒敬,说着什么久仰孙副统领大名。孙均实在被吵得烦了,拿过酒来一饮而尽。

 

可就是这么一个岔子,没过多久他居然迷迷糊糊睡了,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怀里居然他娘的抱了个人!

 

“这不挺好的吗,顺带着开荤了。”张大忍不住评论,一面伸手去抓孙均的裆,被那人一把钳住。

 

孙均眼神凌厉,“说是你兄弟的那人是谁?”

问题问到点子上,张大缩缩脖子,不无心虚道:“那什么……他说让我把你叫出来喝酒,就许诺给我……”

 

“钱?女人?还是什么好东西,能让你把你口口声声敬爱的三舅也给卖了?”

孙均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加重,疼得张大滋哇乱叫。

 

叫声闹耳朵,孙均一把把那手甩了,张大立马噤声,看来有一半都是装的。

他从床上爬起来,提了裤子穿上,又笑脸盈盈地凑上去:“三舅,别气。我有一个办法,能保你清白啊!”

 

“啥。”孙均瞥他一眼,眼里除了亲情什么都有。

 

“你把她真变成你相好不就行了。”

“滚。”

 

 

 

3

 

“你有印象没,那人啥样?”

张大揉揉被拳头打得生疼的肋巴骨,毅力可贵地问。

 

孙均抬眸,下三白的眼睛满是杀气,沉默半天,回答:“高高瘦瘦,穿着绿衣服。”

 

“就没了?身材呢?娘们太瘦也不好啊!”张大情绪激动,仿佛怀里有人的是他。

 

孙均又沉默半天,缓缓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人是女的?”

 

张大:“噢……”

 

……?????

 

“哈哈哈,三舅,你不会是断袖吧!”张大大笑,企图缓和气氛。

但是孙均没笑。

“三舅!你不会是断袖吧!!!!”

张大大吼,扑上来摇孙均的肩膀。

 

孙均感觉耳朵都要聋了,隐隐感觉有口水飞耳朵里,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他一伸手猛地捂住张大的嘴,另一只手捏捏眉心。

“闭嘴。”

 

张大扒住孙均的手:“三舅,那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白白净净的,看着就想……”

 

尾音被拖得很长,留给人的想象空间格外多,但是看孙均这个表情绝对也不会是在想象,他只是茫然地看看天,茫然地看看地,茫然地看张大,然后面无表情地说。

 

“他长的,像何大人。”

 

扑通一声,张大摔在地上。

 

 

 

其实孙均心里很慌,特别慌,慌得一批。

往回倒倒,倒回那个时候他睁开眼,怀里他娘的抱了个人。

 

抱这个动词用得很精妙,证明了孙均是主动贴的人家。事实上的确如此,孙均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箍着人的时候背后一毛,冷汗都出来了。

幸好身上衣服都穿着,清白得很。

他十分不怜香惜玉地把人甩开,然后退到墙角开始逼迫自己冷静思考这都是些什么情况。

 

往前倒倒,他喝了那杯酒,后面什么印象都没有了,那就一定是酒有问题。再往前倒倒,是那人敬的酒,那这人也有问题。

问题找到了,现在找凶手。往前倒倒,那人说是张大的好兄弟,那就是被张大带来的。再往前倒倒,他本来根本不会来喝酒,是张大磨着他要来的。

所有的矛头都指着一个人。

孙均大悟。

 

手心发热着正打算找张大算账,身后却一阵悉悉簌簌,是那人醒了。

孙均眼下冷了几分。原先他只想在那人还睡时手起刀落取了人头给带回去,找到那所谓的张大的兄弟,把头往地上一丢,相信对方会把该招的都招了的。

但那人醒了,那就意味着他只能现杀活的。万一高声喊起来,虽然对他下手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只怕把别人引来了,到时候不好处理。

 

先杀了再讲,不能放这人出去乱说。

孙均拿定主意,走向榻前,梗着脖子就扭起那人的脸,在看清对方的模样后怔了一下。

这他娘怎么长得有点像何立。

 

不管是身段还是长相,怎么看怎么像何立。只是这人更年轻些,脸也更瘦削,太嫩了,一身风尘味。

孙均将那张脸左翻右翻,没下去手。

 

“我懂,没杀过长得像上级的人嘛,心里紧张很正常。”张大没忍住又逼了一句,孙均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白眼。

“你不懂。”孙均只是说。

 

接下来的事情孙均没和张大说了。

那人并不慌张,只是看着他,笑脸盈盈:“醒啦?”

甜得发腻。何立倒不会如此,他向来只会露出个得体而又看不清真正喜怒的微笑。

 

孙均懒得和他废话,刀都架人脖子上了,索性问了句:“谁让你来的?”

那人很无辜:“是您醉了,抱着我不撒手的呀。若不是知道大人真实心意不在这里,大抵是认错人了,小的也想以身相许了。”

孙均的刀就有些不稳了:“什么?”

“是呀!小的当时进来了,大人您也不管什么,就是突然搂着小的,嘴里说些小的听不懂的话。小的也没听清是什么,都随口应了,谁知道大人抱得更紧……小的这还没来得及投怀送抱呢,还是大人手段高,会玩。”

孙均的刀转了个向,现在他有点想劈死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是把你错认成别人了?”

“不然呢?”那小年轻瞪着一双圆眼,仿佛在看一个傻子,“我又不姓何。”

 

哦操。孙均在心里已经进行到了放火烧楼的环节。

这人是不能留了。这他妈也知道太多了。

 

 

 

 

4

 

有句话叫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特别是被张大知道了的坏事。这人传播消息的速度比营里每天跑腿传话的还快,嘴皮子上下一动闭着眼睛一扯,他三舅的清白是真真正正碎个满地。

 

全军营都知道副统领乱搞了,搞的还是男人。

 

“我搞死你。”孙均面无表情地折了一捆柴芦棒,“你自己选一根,短的即斩。”

张大选了一根抽出来,还没自己小拇指长,迎着三舅的目光,在慷慨赴死和厚颜无耻中毅然决然选择了。

吃了下去。

无耻中的无耻。

 

“再选一根。”张大噎个半死,嘴里呸呸呸吐着芦梗,又抽出来一根,感觉还没自己腿毛长。

“不可能!!!”张大难以置信,“三舅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我这人只用实力和事实说话。”孙均依旧面无表情,松开了手,“我拿的都是短的芦棒,你能抽个长的我给你磕头。”

张大一看,那手心里的芦棒大部分留下来的部分还没鼻毛长,他瞬间大哭哀嚎,倒地不起,光打雷不下雨。

“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要么,你承认你没这个长,要么你去死,选一个吧。”孙均转转手腕当热身了,抽刀举在半空。

这架势分明就是说:来吧,你三舅的大刀已饥渴难耐。

 

就在这个时候陈亮闯进柴房:“副……副统领……”

 

孙均皱眉,转身看他:“我不是说了我在因材施教,你来干什么?也欠打?”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

陈亮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捎口信来的,是何大人要见您。”

 

……

张大:“噗。”

“你刚刚是在笑?”孙均猛地回头,眯眼看地上的外甥。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

 

孙副统领搞男人的事情军营里都知道了,每天伸个耳朵乐得偷听的何大人自然不会不听闻。孙均之前还奇怪对方怎么这次听了这些东西不动声色的,安静了这么久,怕是连听后感都洋洋洒洒几大张了。

 

孙均往地上啐了一口,刀入鞘,最后踹了张大一脚就头也不回走了。

 

 

 

5

 

何立面上没什么表情。

孙均也没有表情,主要不是脸没表情,是看不到脸。

 

“我会吃了你吗?抬头。”

何立感觉好笑地将扇子伸过去挑那人的下巴,没抬动。

 

孙均头快低裆里去了,嘴上说着。

“实不相瞒,何大人,孙某得了不能抬头的病,大人有什么话就交代了吧,不必理会下官。”

 

何立压压嘴角,实在看不过去。原先他听到这传闻,先是觉得好笑,可张大再怎么胆大,终究不敢空穴来风,搞男人已经板上钉钉,现在就看搞到哪一步,搞的谁,搞得怎么样了。

 

“问你话,答来便是。”

何立手上使劲,将那人的头往上一掰,孙均顺势仰头,下巴看人。


“何大人,其实我还得了只要抬头了就不能低头看人的病……”

 

何立倒是不知喜怒地笑了一声。

“哟,看来近日孙副统领仕途稳健,日子也是越过越好。不仅潇洒快活,连我这个总管大人也不愿放在眼里了。”

 

“下官不敢……”

孙均涨了个大红脸,嗫嚅地说着。

 

何立却忽地脸色一变。

“为什么不杀他?”

“……什么?”

 

“为什么不杀他?”

何立问得轻飘飘的,脸上没有半分戏谑之情,若一定要说这满面冰霜是什么……到有点像是讥讽嘲笑。

 

孙均抽抽嘴角,拿不定该不该说出来。

 

“孙副统领确实是做人太过亲切了。说是去外头陪什么人喝酒,就是立马去了,喝完还有时间寻欢,闹得这院里倒是风风雨雨。”何立轻哼一声,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那个时候你又知道不该杀人?留那人一条活命,出去乱说,指不定谁握着你的把柄。”

 

“我……”

 

“孙副统领已经到了被握住把柄也不再害怕的时候了,本官倒是欣慰,证明眼光尚好,识得你这个好苗子。”

 

“下官……”

 

“还是说另有隐情?莫不会……其实这幸留一命之人才是孙副统领的软肋?那确实解释得通,我们是不是该恭喜副统领了?”

 

何立摇摇扇子,抬眉看孙均,大有请示统领的意味在。孙均对上他的眼,心里想,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那人的眼睛溜圆像个小孩,远不如何大人,看人时候上挑的眼尾像弯刃一样,看得人丢魂。

 

“因为……他长得太像何大人了。”

孙均有些困难地吞咽口水,抿抿嘴没说话了。


 

“长得像本官便不杀?哟,看来以后若是找来什么叛军奸细都和本官一样,岂不是统统能从孙副统领的手下逃去?”

何立的扇子不动声色移到面前,声音闷闷从扇面后传来。

 

“下官知错。”


“是该知错。这要被人抓着把柄了,可不就只是你副统领一个人的事情了。”

何立眸色暗了暗,语气平常。

 

孙均似乎还没发现异样,何立却已经自知刚刚的确有失态之举。孙均不过是喝酒寻乐,其实正常。这把柄说是会被抓,实则不然。搞男人怎么了,搞男人照样一步砍你十个金人头,孙均是个武将,没那么多规矩,反而是他自己,咄咄逼人地讲一大通,实在不像平日里会干出来的事。

 

因为孙均是他的。他一手提拔来的种,岂能被外人挖了去,这是将他何立置于何地?


费了心思养大的好狗和别的野狗跑了,或是给别人摇尾巴,这在何立眼里是大忌中的大忌。他不怕孙均为了向上爬而叛变,唯独不能见孙均是找了下家后反了水。那人怎么敢从了别人卖命?

他除了我,不能有二心。

 

不过这孙均现在看起来也没这个心思,他刚刚是担心过头了。

何立摇扇。孙均微微抬眸,似要观察他的反应,与他的视线对上后下意识移开,又对回来。

 

“……何大人。”

孙均犹豫再三,终于挪开步子走上前去,停在何立一步之外的地方。


何立的腕细,他的手覆上去圈住是何其容易。拉着那人的手过来,从下颚一路顺着,停在脖颈处不动了。


“叛心……孙某向不敢有。”

 

隔着层温热的肌肤感受底下的跳动,那是最脆弱的地方。何立不自觉想起狼,在向别者俯首示弱时,便是倒在地上,露出脖颈和柔软的腹部。

 

“当真?”

何立抚了抚那喉骨边的凹处,假意掐了一把。


“不敢有假。”

 

何立于是笑了。了然于心地笑。

孙均看着,嘴一个没设防,说:“那人也爱笑。我看着他时,总在想何大人笑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何立的笑立马收起来了。

 

哎哟我操,这话不该说。

 

“这么说,又是在嫌本官笑得少了。我刚那不是笑?还是说,是不如他人笑得好看?”

 

哎哟我操,和外甥待久了,嘴也变贱了。

 


总管处闭门谢客。孙均被赶出来,幽幽出了大门,与蹲在地上贴着墙面的张大和武义淳也看了个对眼。

 

……

 

“武大人,你不觉得这总管大人处的星星就是好看点吗?我特别爱看。”张大对着武义淳笑得灿烂。

“我感觉其实我那边的更好看,我带你去开开眼。”武义淳也笑得肥美。


……

 孙均抬头看天。

这他娘都是乌云,看个狗屁星星。

 

“站着。”

孙均的声音毫无波澜地响起,从地上爬起来弯腰狂奔的两人顿住。

 

“不早了,武大人早些回吧。至于张大。”

孙均冷哼一声,径直向门外走,路过张大时猛踹那人一脚。

“跟上。”

 

两个字挨个往外蹦,张大龇牙咧嘴,武义淳的笑声显得格外奸邪。

哎哟我操,三舅你啊。

又特么只踹同一个地方!

 

 

 

 

 

 

 

很久很久之后(其实根本不会发生的桥段)

 

孙均:“有个事得和你说一下,你这脑子确实有点门道。”

张大:“三舅,你这是参透了亲情之道?”

孙均:“不是。”

孙均:“你之前说防止我乱搞男人的事情传开,干脆把那人变成我的相好。”

张大:“我那时也不知道人是男的!!”

孙均:“那人不是我相好。”

张大:“那就好。”

孙均:“但何大人是。”

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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